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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市场,一处贩卖崖柏的摊位。
村民院子里的崖柏。不少村民靠崖柏致富。
●珍稀濒危植物面临灭顶之灾,监管乏力、法规不健全凸显保护困局
峧沟村是一个有多人的小村。
村后面就是层峦叠嶂的太行山,山的深处被雾霭笼罩着。在村头,一些留守村民在晒太阳。破败的土墙下,几只母鸡正悠闲地踱步。除了几个打闹的孩子,在村子的主干道上看不到行人。多数村民外出打工。
这是个依靠纯农业的村庄,但如今种地已不赚钱。一亩地平均一年收入一千元,纯利润只有三百元,根本无法维生。多数村民外出打工。但打工收入加上种地收入,一户年收入平均才两万元。
在麻渠村,一户人家院子里摆着一个二尺多长的崖柏,形似恐龙,要价一万。黎城县西井镇石背底村江百顺(化名)家卖了两个崖柏,收获1.1万元。
金融机构也在推动崖柏生意。
泽城信用社主任陈志田说,泽城信用社给四五十户村民累计贷了五十多万,用于加工和销售崖柏,利息是7.2厘,拿存款单质押贷款。由于崖柏生意不错,村民们多已偿还本息。
采伐崖柏的经济成本相对很低。
左权县泽城信用社主任陈志田介绍,仅仅一年时间,依靠卖崖柏,泽城村一户居民收入在百万元以上,另外有三户收入七八十万元。
●畸热市场“国家不让卖”反成了促销手段
崖柏本以其奇特的造型、古老的年代和药用价值著称,近年在收藏圈受到热捧。
在南宫市场,有近十家地摊贩卖崖柏。一位崖柏贩子介绍,崖柏起初很便宜,几毛钱一斤,年以来迅速飙升到几百元一斤,甚至上千元一斤。到后来,又发展到论个卖。
崖柏油脂多而耐烧,以前偶尔被村民采伐用来烧火做饭,而今在市场上动辄价格上万。
林业部门的查处反成了一些贩子的销售手段。在南宫市场,一位贩子喊着,“国家不让卖了,崖柏碎末元一袋。”这些碎末之前卖20元一袋。
麻渠村村民崔建兵家院子里摆了数十棵崖柏,造型各异。在他家一个屋子里,也摆放了很多崖柏。
近期受到林业部门的查处,麻渠村村民的崖柏销量受到影响,产生了不少积压。
黎城县西井镇石背底村江百顺家也积压了很多崖柏。当地林业部门目前查处得紧,江百顺将一些崖柏藏在家里,另一些放在二楼院子里,用布盖着,遇到贩子来才揭开。
贩运车辆使用外地车牌作为掩护手段。等出境后,就将这块车牌摘下,然后换上另外的车牌。
一位河北涉县的知情者介绍,有些贩子将大株崖柏放在带封闭车厢的卡车上,以躲过林业部门的检查。
●盗伐狂潮坠亡惨剧抵不过崖柏身价诱惑
畸形的市场需求信息迅速传递到山区,市场的炒作造就了崖柏盗伐狂潮.
左权县麻田镇峧沟村村民任炎富之死没有警醒周边砍伐崖柏的村民。数月后,山西左权县麻田镇砍崖柏坠亡事件继续发生。
年,彭洪波回到村里,瞄准了村子边上的群山。出事前,他砍伐的崖柏卖了三四万元。去年12月的一天,彭洪波上山寻找崖柏。在一面悬崖上,他一脚踩空坠了下去,再未醒来。
年年底,惨剧继续上演。左权县麻田镇前柴城村村民李文志坠崖身亡,年仅42岁。
李文志家里很穷。他砍伐崖柏没有赚到钱就身亡了,家里借钱才将他安葬。李文志之死深深触动了他弟弟。他弟弟说,哥哥出事后,他一度想寻找媒体,呼吁砍伐崖柏的危险。
●砍伐崖柏在当地蔚然成风。山区村民们冒死攀爬到悬崖上。
唯一抵御高空恐惧的法宝是崖柏身价的诱惑。
麻渠村村民崔建兵,46岁。从十几岁起,他就跟人学会了攀岩技术,在悬崖上寻找鼯鼠的粪便五灵脂出售。
年下半年,崔建兵也加入了砍伐崖柏的行列。
黎城县西井镇石背底村位于太行山中间。62岁的江百顺也曾砍伐崖柏。江百顺描述,遇到大的崖柏,他能站在上面砍伐,会省力一些。但遇到小崖柏不能站立时,他就只能悬空砍伐,不一会就满头大汗。
●保护困局法规笼统,处罚较轻,执行不易
年公布的我国第一批《中国珍稀濒危保护植物名录》中把崖柏列为濒危物种,定为二级保护植物,但多年调查均未见踪迹,以为已经绝种了,于是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将其列为已灭绝的植物种类。
目前一些地方打击崖柏贩卖,依据是《森林法》。但《森林法》比较笼统,“并不针对某种植物,执行起来不容易,处罚较轻,多数罚款了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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